上週四陪同學長在院內從中心到別的所借書,經過歐美所前方突然有一台小貨卡對我按喇叭。因為跟學長聊得太專注,也或許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會在中研院內遇到一台沒見過的小貨卡跟我打招呼。往近點看才認出事前公司的同事。我們習慣叫他鍾哥,給人的印象就是適合外出,刻苦,磨練的客家男姓。副駕坐著一個大約國中(其實年紀越大已經越來越分不出來小女生的實際年齡)的妹妹,如果沒錯應該就是他的千金。
「HEY, 添成。是我啦!最近好嗎?還習慣嗎?會不會很忙!?」
「鍾哥,還好。還習慣,有時候忙,有時候不忙。」
簡單閒聊幾句後,就相互道別。我隱隱看著鍾哥的貨卡往近史所方向開去。想起只有過往才有這種經驗,家裡經營飲料生意,不時在路邊看到自家的貨卡奔馳。
前陣子吧。曾跟老母提議到鄉下或花蓮買塊地,蓋個農宅,把貓帶下去,我們可以種菜,還可以多養幾隻狗,如真經濟上需要我還可以去做些苦工。沒想到這想法說出口,老媽說:「兒子阿!你到底飽受了什麼壓力或創傷,讓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想法!?」
我一直在想退伍後與往昔相比我到底失去些什麼?年紀還輕,學位取得,基本素質不算太差,對異性非常呵護,而且平常秉持著助人的熱忱服務人群,雖然常常辜負友人(包含,五專、大學、研究所及教會)的邀約。但這陣子就覺得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徒然......
腦海還想到父親在街上遇到我,輕輕的將車窗搖下,笑笑的問我一句:「添成,你要去哪裡?」
我一直在想退伍後與往昔相比我到底失去些什麼?年紀還輕,學位取得,基本素質不算太差,對異性非常呵護,而且平常秉持著助人的熱忱服務人群,雖然常常辜負友人(包含,五專、大學、研究所及教會)的邀約。但這陣子就覺得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徒然......
腦海還想到父親在街上遇到我,輕輕的將車窗搖下,笑笑的問我一句:「添成,你要去哪裡?」
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