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去忙了。」
呆坐在電腦前看著對方這樣的回應,其實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對談的方式。畢竟在自己的生活中似乎沒多少的共鳴可以找到一位談得來的異性閒聊。有時候是我先跟對方說掰掰,好像大多是這樣,我真得沒話可聊了,我時常想刪除msn戒掉用網路的癮頭希望自己走出去多認識些人,學學攝影,讓自己有能力四處旅行,抱著一台相機構築我所見的世界,喜歡陌生人的我也可以趁機會多認識些異性,讓自己生活能夠正常些。
我不常跟異性溝通,除了正事外,我完全找不到閒聊的話題去吸引對方,或是說我的生活模式,我的外貌,吸引程度不足以讓多方關心我的生活,所以分享生活的酸甜苦辣除了寫寫網誌,像排泄物蒸發,當作生活的一部分外,互相關愛,關心的那種異性的互動方式在我的生活不曾存在。
我也時常檢討自己,常為了自己的前途封閉自己的生活方式,明可以多出去玩,多交些朋友,多坦誠地認識自己,放開心胸去認識女生,關心他,包容他。可惜到目前為止我仍找不到這樣好的對象,讓我真的有愛的衝動。或許是我自己不夠積極,還記得大學時期一位學長跟我說:「看簡單點!女生跟本不挑長相的,用點心,你就可以辦的到。」這句話到目前來看除了是用來安慰自己屆滿25歲的空虛心靈,開點玩笑彌補自己還不差的外,對現實而言毫無作用。異性,戀人至此至中不曾存在在我的世界。但我在許多異性身上還是回會了一些事。
儘管戀人不曾存在在我的生活圈,但我仍然常跟異性聊天,或是說我msn的對話攔內除了異性有人外,毫無他者。這除了確定本人性向沒問題外,我相信這也是一堆男性會作的事情。朋友之間聊天的內容坦白說,許多的內容在抱怨自己生活的壓力,我以前也時常如此,加上個性的關係,過去的我時常有些煩惱或壓力就非得上綱至無限的抒發管道,寫網誌,跟朋友訴苦,但後來我體會了一點有些異性很不喜歡對方時常抱怨東抱怨西的,這除了讓自己脆弱的個性顯露外,除非對方真的包容你,認同你,否則毫無幫助。好比電影教父的經典台詞:「我一輩子只學會了小心;別在敵人面前露出你的喜怒哀樂。」所以從許多異性身上我學會了開始面對自己選擇的生活,選擇當她們眼中良好形象的男人,選擇不抱怨。
我好像又離題了.....
但其實我想表達的好像是說我不對藉由他者修正自己的形象,把自己形塑的很好。但仍然沒有對象,講到這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了.....
2010年6月13日 星期日
2010年6月7日 星期一
「理盲」!科學家的責任?
2010年6月6日星期日午後,一群科學家們在紫藤廬會館進行一場研討,討論得主題是「理盲!科學家的責任」,坦白說一開始我對這題目的認知是界定在前氣象王子的一段名言:「理盲又濫情」,但沒想到原來關於「理盲」再這群科學家的眼中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起初我會去聽這場座談主要是與談人有位對台灣人文學界貢獻良多的學者傅大為教授,其實我也想要聽聽看傅老師怎樣回應這群認為對社會也要有些責任的科學家們,恰好是傅老師過去以來在台灣成立「科技與社會」(Science, Technology &Society Study)研究所,今年年初因選課的關係,才第一次知道原來國內學術圈有這種因應現代科技社會眾多議題的學術社群,有趣的是這社群內的專業知識很廣,有醫療的、公民社會、科技技術、這讓過去困在渴望用理論去實際解決與反思的政治系學生對人文學科有了新的希望,至少目前看來他們做了許多解釋還有很具有批判力的觀點。
也至少對於一個長期困在書堆裡的人文學者能夠更進一步地了解,面對其他領域的專業人員或是地方社會複雜的群體成員內,是怎樣去思考一件我們認為是關注於共同利益的事情。也至少我們可以在屏除己見的前提下,不純然地認為一些生物學家、科學家做的事情只是鎖在研究室裡作自己的一群專業人事。
理盲的社會!
非常有趣的是這次的引言人,錢致榕教授對於台灣社會近來發生的許多重大事件都有一定精闢的看法。據說錢老師剛回國任教4~5年。某位來賓還笑他怎麼對台灣現實社會的改變這樣的樂觀。但從這次的分享來看,錢老師的價值基本上有一種夫以天下為己任的思維,也就是說他至少以他在學術界的努力,希望對現今台灣社會做些什麼,從現在改變,或許對未來還不遲。
錢老師指出了許多過去八八水災政府治理還有整個民間在知識上的不足,例如:為何過去我們總認為每個救災行動都要以「黃金72小時」為準?連媒體記者也大張旗鼓地在頭版,轉播登上這幾個大字,問政府官員連官員也回答不出來這72小時內要做些什麼?
還有從過去到現在我們面臨了許多天然災害的迫害,但從過去的教育看來,對自然知識的了解似乎不足,但身為台灣國民的一份子,必須承擔共同的環境,未來我們勢必得面臨這項挑戰,因此,對災害與自然知識的認知也得重新補足。
媒體扮演重要得角色!
錢教授認為現今台灣社會新聞媒體的角色越來越重要,但明顯的是從他回國任教以來看到新聞媒體卻沒有扮演之是正確的角色,他以自己過去親身被訪問的經驗來看,重大事件的出現,新聞媒體總是喜歡問:「你覺得誰要負責?」就一個人文學科出生的學生在當下聽到總是有些心虛,我們喊著責任政治的口號喊到現在,政治人物負責的價值已經成為了一種非常俗爛的文化邏輯。錢老師在三強調的事是回頭來看,為何我們要負擔起新聞自由的價值?新聞自由的價值應該負擔起更多公民德行的責任。
教育?
最後其他與談人的回應綜合錢教授的看法,均認為改變現今的教育制度是必要的。東吳大學劉源俊教授認為:「知識可以靠後天來彌補,但態度的養成更為重要。」錢教授也以他這學期在政治大學教授通識課程的經驗,他說:「這堂課學生的背景很多元,主要是開授給非物理學系的學生們聽,希望能給現在的學生有更多的科學基礎。」有趣的是錢教授說修他這門課的大學生,每週往往要花費長達7~8個小時的背課時間,這讓許多同儕教授非常的訝異,現在要一個大學生每週用30分鐘為一門課準備預習的工作都非常難了,但幾位教授都認為,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大學教育,花費四年,學生畢業之後仍沒有多大收穫的關係,錢教授說:「我聽許多大學生說,他們現在平均一學期修25個學分,我非常驚訝!坦白說,現在美國的大學也有出現類似這樣的問題。但真正想要培育出人才的學校,他們在培養學生的過程中不是倚賴著龐大的學分量來取勝,相反的是要以質取勝,讓更多學生投入更多的時間在少量的課堂上,讓每堂課的深度增加念大學才不叫浪費!重點是大學的本質是用來培育人才的!」錢教授分享自這學期在政大授課的經驗:「我這門課的教學很簡單,在每週3小時的課程內,讓學生可以從最簡單的物理知識去推論,讓學生走出教室後可以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在課堂上錢教授教學生一些微積分或是其他物理的運算程式,像是讓學生算出自己週遭的二氧化碳數,用30分鐘算出颱風的形成等等。用更多的知識填補現代人應該學會自己能夠照顧自己得知識。
2010年6月3日 星期四
當政治成為了一門學科,那政治是什麼?
如果政治社會是為人類的政治目的而存在的產物。顯然地,政治學應為「國家的科學」。從霍布斯所著《哲學入門》(philosophical Rudiment)一書中序言、1642年首次發表的《統治學》(De Cive)中聲稱:「國家科學」的宗旨是,「對國家的權利和臣民的責任進行更為追根究柢的探討」(pp.x, xiv)(1) ,就Skinner(1940~)的認知,近代國家概念的形成有兩個先決條件:政治學領域應被設想為道德哲學的一個獨特的分支與一個政治藝術(The art of government)有關的分支。簡單來說,政治科學的視野應放在治國之術去專研。
但試問我國當下的狀況,在一般大專院校中的人文社會社會學科大多都有政治相關系所。常人聽到政治系多半就想到黑金政治,立院常態或是關於選舉等等。但諸多政治系所的教師或是學生忿忿不平的認為,「實際的政治跟我們所學的政治是不大一樣的,就好比現實是時然面,理論是是應然面那樣,需要一點隔閡。」然而,政治系到底在學些什麼?為何會有些專業化的隔閡讓現實社會的種種現況無法有何理的解釋?或讓學生體認到一種「原來的『西方的政治理念』是如此的美好,那為何我國的政治會出現這些『亂象』」等一股憤世嫉俗的但卻無能為力去解釋的困境。
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講道者為知識傳遞的重要橋梁。一般來說,政治系的第一門課為「政治學」以國內的一般的教科書而言,通常會開始定義「政治是一門科學」,「一門研究人政治行為的學科」,「政治學的研究態度是模仿自然科學主義,藉由觀察、假設等方式來理解政治現象」,接著探討美國政治科學的發展史,利用一張的篇幅來告訴大學部的新生,你所要認識的政治就是如此。接下來的章節多半在談論以美國當代為基礎的政治研究為主來進行學科性的宣導,包括政治權力、利益團體、政黨政治、政治社會化、選舉理論與意識形態等範疇來討論政治學要學些什麼,但內容多半局限在美國或部分西歐國家的政治社會現況,裡面的理論也往往在歷史交代不清的情況下硬要學生去吸收。但如果政治科學的宗旨是對國家的權利和公民的責任來作追根究柢的探討時,那試問我們的國家與公民的權利與義務為何隻字不談?或讓學生覺得這些條件應放在「中國民國憲法」來談比較妥當。
好奇的人總是會追問,為何要確定政治是一門科學,就算是門科學那為何要用美國的政治科學發展史來當作我們的敲門磚?種種殖民的學術典範與態度在知識傳授的學者口中告訴我們的孩童,政治學是這個模樣時。我們還能從哪些角度去認識我們的政治、社會與國家?因此,近年來國際關係領域在政治學系成為熱門選項也不是沒有原因,學生對本土的治理模式因為學科化的作用而缺乏興趣,並開始認為念國際關係才是切合時事,了解環境的最高殿堂。
一般來說,政治系的研究所多半分為政治理論、國際關係、比較政治與公共行政四個面向來進行研究。常態的學校也以四個領域劃分來招收學生與培養相關的研究人才。但實際上就筆者的觀察,專業領域的劃分常常招致一個結果,「專業化的隔閡」而導致單學科的獨向發展而成為顯學。但就一般科學來講,如果研究領域成為顯學壯大發展可視為人類研究的進步,但如果政治學科是以了解人類生活或人類政治的目的為出發點時,那這種專業化的隔閡就可能會導致一種「雜食量不足」的現象。
何謂「雜食量不足」?如果一個人得靠著不同營養來維持健康,那「挑食」絕對是造成營養不足的罪魁禍首。以食譜來比喻,領域教師好比食譜的傳授人,在教導學生如何燒出一盤好菜,但今天師傅的功力如果是僅限於用一種方式來烹調一隻魚,並告訴學生只有這種方式作魚才是對的。試問,學生的視野被封閉了,自然地就變成了侷限在某個領域而非常挑食的學生,當碰到別的領域的烹飪方式時,自然地會出現一種排斥感,「因為不會」或將原本的烹調方式視為「絕對」,最後學術研究的場域竟是培訓出一批營養不良的學生,但卻不知一隻魚可以烹飪成好幾種吃法,又因不同食材而有所變化。當知識不萬變的應用時,學生又該用哪種方式去辨識自然萬物。
學術研究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求知」應是件非常渴望了解事物真理,作為有效利用病追求攻克的事情。當學術,政治學的學程局限在這種科學典範時,我們還有哪些方式能夠進行突破,或是去認識我們的現實環境是長什麼樣子?政治學不該成為一種學科商標,就算是商品那更該以了解顧客口味不斷地調整的學科。當學科化最後走向死胡同時,那試問該以一個趨吉避凶的知識自豪的政治學,該朝向何處?
參考資料:
1.Skinner, Quentin。1978/2004。《現代政治思想的基礎,卷二:宗教改革》。左岸出版社。
圖片來源:
M.C.Escher-TowerOfBabel
(可參考葉啟政,2001〈均值人與離散人的觀念巴貝塔統計社會學的兩個概念〉)
這幅畫作形容的是一座高聳入雲,而且一直往上疊建的高塔(即巴貝塔)。它象徵一個龐大、嚴謹的數學體系,在以一些基本預設為基礎的前提下,一再地往上爬、往上高推演地營建,沒有完成的一天,但這樣的營建又帶給人類什麼樣的啟示?又或是能帶給人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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