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在語言,觀念與意義的圖像中,每字,每句,每個動作,不同的認識都有相關聯的對象。作為社會化的人在最初的認識上得經過訓練,才能跟許多意義建立起一種聯繫。維根斯坦比喻這是種“語言遊戲”在許多互動交織而承認識。但遊戲不是一層不變的,我們給事物定了義,命了名,但時常我們仍是會猜錯,搞錯意義,因為人會變,人也不是一層不變的理性載體;但人最怕的是不認識自己,換言之,有時候理性也是被包裝的,被許多價值體系給賦予她嬌作的生命,在這話語體系內,她是完美,她是女王,她的成為了標籤,友情掌握了她,她也成為了一層不變符號,但人如果到這種階段,也可以宣告她的美已死,死在一個胡同,死在一個象徵體系內,跳的好,轉的漂亮,但最後大家都猜錯了。因為不知道自己缺點的她,最終意味者她活在跟自己說話,跟自己歡笑的巷弄。這樣遁逃的人生!何苦?
圖片來源:
http://gallery.taipei.gov.tw/lp.asp?ctNode=34176&CtUnit=19157&BaseDSD=10&mp=10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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