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3日 星期六

北京,北京



說到北京,五年前去過一趟,那趟走馬看花,「中國比我想像中大的多。」好幾天徘徊在市區,古物廣場,那時年紀輕,激不起一思文明的思愁,而是一種青春種馬的慵懶,不蘊含思考的走馬看花,「那時還真年輕」在意的不過是有哪些韶華女子的青春蟹逅,以及尋找一些既知的文化差異。

甚至取笑台灣的進步相對京城的悠悠大史,文明似乎可以戰勝一切似的,在物質跟思維上取的優勢。一次去洗頭,小姐幫我按摩時說喜歡我的聲音:「你的聲音像是台灣明星,你會不會唱周杰倫?」但去過北京的人或許都知道,等我們待沒多久,說話腔調非常容易成了字正腔圓,我亦是。但這時北京人怎麼想的?許知遠:「她的台灣腔一聽可知,她總恨不得把每個字音都發得字正腔圓,陳述中聽不出輕重緩急。在北京人看來,這費力而滑稽。」

2011年8月9日 星期二

父親你要去哪裏?



看了張家瑜的文字,硬生生地將我的思緒開啟,如果當你無法暢所欲言,轉而需要念更多書時,那碰巧的文字,往往將記憶硬生生的勾勒出來,原來你的記憶真是算數。

但寫作的樣本像是片刻的翻閱回憶,像個無賴的隨筆,有時卻容易找到在也聯絡不到,寄不出,甚至查無此人的靈光,它消逝了,你捉摸不著,因為它是物質,時間帶不走,卻要靠記憶去跟它說話。

我的老爸,如果沒有記憶,我可真再也認不出你是誰了。

但無情‧‧‧‧‧‧

「火車像是一個中年人的人生,無風無浪在應有的軌道運行著,你如果稍微閉目,終點就到了。而你極力回想那最好的時光最美的路線稍縱即逝的景況,那時,你可能就不會像羅大佑那麼問,火車火車你未叨位去?火車到哪裡去我們已經心裡有數。天國的車站那鐵道員在出口正等著你,收回你的車票,並給你一個安詳的笑容。」(節錄至:張家瑜《我開始輕視語言》,〈火車火車你要去哪裡〉)


就這樣在2011年,思念我的父親吧。


兒,添成,2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