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北京,五年前去過一趟,那趟走馬看花,「中國比我想像中大的多。」好幾天徘徊在市區,古物廣場,那時年紀輕,激不起一思文明的思愁,而是一種青春種馬的慵懶,不蘊含思考的走馬看花,「那時還真年輕」在意的不過是有哪些韶華女子的青春蟹逅,以及尋找一些既知的文化差異。
甚至取笑台灣的進步相對京城的悠悠大史,文明似乎可以戰勝一切似的,在物質跟思維上取的優勢。一次去洗頭,小姐幫我按摩時說喜歡我的聲音:「你的聲音像是台灣明星,你會不會唱周杰倫?」但去過北京的人或許都知道,等我們待沒多久,說話腔調非常容易成了字正腔圓,我亦是。但這時北京人怎麼想的?許知遠:「她的台灣腔一聽可知,她總恨不得把每個字音都發得字正腔圓,陳述中聽不出輕重緩急。在北京人看來,這費力而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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