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30日 星期二
不愛了
戀愛是這樣的,隨著年記越大越想循規蹈矩之時沒有人喜歡被一段插曲給狙擊的突襲感。你會流著淚跟對方說,「我們本來不必如此」,但緣分跟莫名的相似感又再次喚醒了新的開端,又因為各自的記憶讓這段感情猛摔,畏懼,分離,逃脫、斷裂,陌生形成空白,你不再想她了,記憶停留在她溫暖的乳房,但像摔落在地上的碎片,拾起後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接著偶爾哀傷,偶爾覺得甜蜜,回憶像是靈魂般刺穿著你的心防,直到下一個她出現,下一個流逝的開端,直到多年以後你才可能會多麼想念那個她曾經的溫柔,善解,知性,甜美,笑容,讓你陣痛,如癡如醉只想相思一輩子讓你想好好呵護的好女人,原來都是被你用許多的記憶堆砌而成,想辦法撫平,滿足,呵護的愛。情何以堪阿!
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京都-在楓葉落下的那幾天
京都四季分明,春天可以在櫻花下相見,人在花下相聚,人賞花,花看人,團團圓圓地好不寂寞,喧鬧的夏天,幽黯消逝的秋天,過了安詳又靜謐的冬天後,又另一個四季開始,這條路在京都不知道歷經多久的歷史路,在人事,場景,消逝,替換,修補,竄改後,現在想想,京都這幅理想秩序與安逸生活的畫作,一直按照他們的風格存在著。
這趟來到京都不像是在觀光, 比較像是自家人坐車到都市郊區去爬山,看風景,像是遠足般,少了套裝行程的時間限制,多了許多自由,也多了幾次迷路的理由。早早的出門,一天可能只去一兩個地點,然後趁著傍晚時分像是一般的日本國民,帶著愉悅的心情,疲倦的精神坐上大眾運輸回家。儘管過程中走到腳痛哀叫,肚子餓到幾乎不照三餐在吃,在車上睡覺,因為文化不同讓我時常腦袋處在空白的狀態,又因為嫉妒著許多相戀男女一起出遊賞楓,但又許多插曲讓我眷戀,逃避著恐懼,遁逃至心中的溫暖處,看到許多溫暖發現其實生活也可以這樣,輕鬆、簡單。
凝視著日本的多重風貌, 過去總是很直接與台灣比較,大概是共同的殖民記憶,讓大多數國人面對日本,總有著後殖民的政治記憶。日本的街道,風俗習慣,許多大大小小的圖景、配置喚起回憶,而回憶又待著一點哀傷,哀傷著落後,惆悵時間如果回去,現代化的台北會不會跟日本一樣?汽車靠左行,重視公共衛生,強調生養與修生,打造非福爾摩沙式的怠惰,偷工減料,毫無責任心的公共社會。
我們曾希望藉由一些文化移植來打造更祥和進步的社會,從過去曾經的前世修補未完成的今生。但台灣始終是台灣,當我踏入大阪梅田或是神戶後才發現,談到日本總是有些刻板的表象,有乾淨的街道,禮貌的國民,在我們認識的日本文化裡,確實有某種明顯易辨的特質,小的汽車,貼心的交通號誌,繁忙的奔波日,和服,茶道,歌舞伎町,重視傳統文化,拉麵,啤酒以及綺麗的節日,豐富有趣,乾淨,溫馨,潔白,顏色鮮明的四記這些特質幾乎可以跟日本文化畫上等號。但是深入注視著兩億多個異質的個體,又是許多多樣性的人、家庭、社區、公司、團體、亂七八糟的組合而成的龐大社會結構體。但我們還是彼此相似的,但整個日本精神發揮出來跟我國比較變有明顯的差異。然而,光是京都、大阪、神戶在這幾天的行走才發現,其實也是有許多明顯的差異,公車司機開車的態度,街道的整體感受,行人之間接觸的感受,服務生細心的程度,最後我們一家還是喜歡京都的氛圍。
或是說日本給我的感受在於他們反而更貼近過去的中國,承襲大唐盛世的文化,信奉儒學思維的教養社會,從他們在對話上保留了許多敬畏與客氣的用語,代代傳承的習慣來看,京都比現在的中國或台灣還要來得和諧,他們的建設想盡辦法保留人們習慣的用品,例如複雜的電車、地鐵、公車,還分成不同公司,不同車種的大眾運輸工具,避免了人們會出現的怠惰或民意的喧染而出現的以自用車方便為基礎的交通工具。而為了維持大眾的習慣就得提升更好的服務品質,專注在相關的人力使用,技術開發與車輛相關保養與維持,發展相關節慶所需,設計相關的配套方案,以人的習性養公共建設,以公共建設的需求吸收相關的人才,構成了日本龐大內需市場可以自給自足,讓人們可以多點安生立命又不會被酸作的工作不夠高尚,渴望人人變成科技新貴卻不知道為誰而活,為何而活,並非人人擁有財富、卻感覺在志業的選擇上毫無自信,無根無主體的國家。
因此,即使日本大街小巷各行各業都有許多冗員,但在他們身上卻很少看到對職業的怠惰,他們在表現上仍發揮著熱誠的,日本式的貼心,即使他們只有在各自上班時間這樣努力。但對於社會的責任,對食物的價值,環境的意義在種種結構,零零碎碎的事物結合起來後發揮出更佳的民本精神。車輛在交錯時會主動停在一端等候,公車司機寧可用時速30多的速度開下山也不願讓乘客感受到巔波,路如果太小條即使只是一台腳踏車從對向車道騎下來,開車的車主仍會待在原地等腳踏車行徑後在往前開去,就算這條路足夠他繼續往上前進;對他們來說對於寺廟、神社、自然的環境與食物看得到為輕鬆、自然,但就是在精神層面上看得更重,才將環境與民本相關的事物看待的格外珍惜。
坐在公車上行徑京都郊區大園準備去賞楓時,迎面而來被風吹下的落葉讓車上異質的乘客們齊呼:「綺麗ㄋㄟ」,吃的東西簡單,可以吃下嫩豆腐加祐子醋,這種簡單的味道近乎原味的料理讓日本人滿足的說著:「歐伊細」 ,說任何話的齊始句總是:「蘇哩媽現」,這就是日本。即使你不會講日本話,但到了他們的社會只要會「蘇哩媽現、大丈夫、阿哩鴨兜!」大概就可以讓你笑臉迎人在幾天之內過的快快活活的。但相對而言,要在日本生活就得懂得更多,因為整個生活壓力大,承襲著傳統以及想作的更好的精神,像達人般,結合了民本思維,重視生養與道德規範這是他們可以更好的原因。
在秋葉翩翩落下,一樣是成熟的季節,選擇秋季來到京都格外有另一種感覺,在馬家輝《死在這裡也不錯!》中提到,日本人稱賞櫻叫作「花見」,擴大解釋是不僅見花也要見人,花下見,花下不能相見,獨自賞櫻會流淚的。相對的楓葉其實也是如此,在它最美的時刻落下,在成熟中死去,老是甚麼,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飛揚吧,飛揚,像櫻花般一樣先凋謝在永生,在美中死去,在寧靜的空氣中炫麗,在藍綠的大地中展開冬季來臨之前,最後的安口曲,像是落幕,像夕陽,像是告知人們要休息,你可以在繁忙的生活中找個時間,就靜靜地坐在神社或安靜的平台上,吹著冷風,喝著抹茶,看著被大家愛護的自然景色,沉默不語。
老靈魂阿,我說你現在在想些什麼!還不確定自我的生命方向?寄托著無數個夢,惆悵過去的靈魂不足為惜,而今日成為哀悼的過去,生命盤旋在此,是生是死,是福氣阿?還是墮落?看著朱天心的老靈魂(《古都》),看著卜正民《縱樂的困惑》故事中敘述的從冬至春至下最後在秋季結束的明朝,今昔之間該如何區隔?其實最後誰是誰,大概隨著幾世紀的發展後大家也分不清了,這裡或許曾經是個墳場,幾世紀前是荒地,現在變成購物商場。時光總是不斷地流逝,當我們垂垂老矣,我們開始思念許多,但思念什麼,卻無法很明確地捉摸,在老死之前記憶盤結在你的生活,你的腦中,爾後等你接受不了年輕人的價值與生活習慣後,我們將被淘汰,被回憶,接著又會有新的骨牌效應,幾千年後許多回憶化為共有,或許才幾時年後,有些活生生人生活出來的歷史就被政黨拿來當作具有經濟效應的附加價值被製造,被挪用,我們生活的當下其實就在這許多永無休止的符號,記憶,與時間奮戰,忍痛,歡笑,悲痛中與自己渡過。
但如果真沒有天使,唯一能夠喚醒行屍走漏的死者便是自己,在京都的東本願寺經我姐特別提醒後我們一家人看到兩段格外具有意義的話:
「Now, Life is living you. Let us discover the significance of birth and the joy of living.」
「現在,生命伴隨著你而活,讓我們一起去發掘生命能夠誕生的意義,並且要知足常樂地生活下去。」
瞧!多有意義的話,如果生命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那我們還談何關於人生的種種?如果不能珍惜自己能夠有機會,有權利生存的條件,那這條生命的價值就毫無靈魂可言。
我們這樣懂得之後,縱然像是飛蛾撲火的奮鬥,也要像秋葉般, 即使凋謝了一樣永生,在何時,在何地,都曾經感動過許許多多,讓生命即使不完整,但在短暫的意義中在美中死去。
話說,我該去看看關於坂本龍馬的故事了。
參考資料:
寫作過程筆觸受到馬家輝、朱天心等作家許多影響,他們的思想與書寫豐富了我喜歡抒發的想像,在枯燥的故事背後,他們陪了我幾晚,即使被我修補,竄改,重新使用,但在作品可以出來前真是謝謝他們讓我的思緒可以鏗鏘有聲,美的許多。
圖片,東本願寺:
http://www.flickr.com/photos/alexwclee/2432633969/
後記:
旅遊時間:2010年11月25-29日。
第一天:大阪機場→京都車站→哲學之道→京都市區→三條通→三條大橋
第二天:大原→三千院→東本願寺
第三天:高雄→高山寺→石水院→嵐山→天龍寺
第四天:神戶→有馬溫泉→六甲山→大阪→梅田
第五天:京都→大阪機場→台北。
JR-Haruka→書店→拉麵→楓葉→泡湯→表參道→喫煙→精神→人間國寶→神戶牛串→生啤酒→Ropeway.
2010年11月23日 星期二
叫老徐一聲“阿公”!
後記:
2010年11月13日 星期六
生活在喧囂中的孤獨者
捷克作家赫拉巴爾(Bohumil Hrabal)在過事前也了一本小書《過於喧囂的孤獨》 故事的主角是潛藏在文明世界的暗處地下室,圍繞它的工作是專門把書籍、廢紙、被時代遺忘,被當作過去、回憶、視為垃圾、消費品、無論是經典的、二手的、被複製的鷹品、舊報紙,凡存在於世界,曾經被當作短暫的知識,都成為他35年來的工作,成天陪伴這些知識創作的主角在廢紙收購站內,與壓縮機,處理這些知識創作。
他從一無所知的人,變成滿腹詩詞,品嚐文學素養,咀嚼文字、思想與詞句的老人,他的工作有點像是《1984》內的主角,但他的工作不是選擇性的遺忘與創造出符合社會的價值信仰,但從傳輸孔送來的廢紙中,一樣是被人有條件地淘汰的舊物,但他選擇將它們成為自己的朋友,形成自己的信手拈來知識體系。
他的生活簡單,只需要五公升的酒,對他而言,其他消費保裝的文化資本並不是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只需要簡單的衣物,連澡都不用洗,回到地面上的世界,時常嚇跑許多路人,讓店內的服務員得側身跟他溝通,但他始終無所謂?陪伴他的除了已經可以秤兩算重,形同家當般的書之外,在他的工作地點,圍繞的是陰暗、潮濕、以及許多為人詬病的鼠輩,貪食、傳染病、喧鬧、吵雜的噪音,與他共存的剩下許多可以信手拈來的知識,但他並非沒有任何生活的記憶,他也曾經年輕,談過戀愛,有過情人,但在他的生命中無處的知識驚豔外,剩下的只有他感性的感傷以及喃喃自語的聲音。
作者巧妙的以及低落、卑微又醜陋的獨居老人與一份被大眾視為無用,毫無生產性的工作結合在一起。坦白說,初次閱讀後我心中想著,這故事的主角好像是我,可以被越來越多的新書與舊典籍塞滿的房間為伍,又不覺得寂寞,反而覺得這是自己建立起來的一個夢想天堂;時常把許多生活記憶沉澱在房內,翻起一本書,想起一段話,然後自己省思起來,書念到最後好像格外孤寂,這是否是另一種僵化?亦或是逃避些現實,又讓自己特別感到興奮滿足,不足微道,時而憎恨的一種生活方式。
他的舅舅過世了,在他過世前的退休生活,因為習慣的因素,做了一輩子的粗工在退休後反而沒了生活重心,他將過去工廠的器具搬到自家的庭院,偶爾發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是種歡愉。作他一輩子履行的職責,可以是種榮耀,可以是種安慰,可以表達出他的自我意志,這是他的生活主體,履行它無須任何的理由,理由存在於他的認知,理由可以被他用不同的話語訴諸,但別問他為什麼,他可以跟你說好多,好多的成年往事,直到他過世後,剩下一具棺材,帶走一件生前的西裝,灑下身旁可帶走的遺物,繽紛的石頭陪著他,伴隨著火燄,化作灰燼,帶的走的也好,帶不走的也好,一切都結束了。化作烏有,歡樂與笑聲一切都只是無中生有,有中遺忘、淡去,直到你不能在想為止,就沒有了。
回想過去在花蓮的日子,有段時間住在學校的宿舍,一群嬉鬧的五專生升到專二後成為B棟的小霸王,連舍監要帶總教官來巡房時,開門後都特別強調這幾天是「五專生」住的,一群野者頑皮性格的孩子又彷彿帶著小老大的心態迎接教官,我們故意立正,把桌上雜七雜八的東西包括菸灰缸等會被歸屬於偏差行為的物品塞在房間的角落,我故意從廁所拿著一個拖把穿著汗衫準備作勢要拖地,但大舞揮動了幾下,手痠了,大家笑了,舍監特別指明說:「喔!他是這邊的老大,最資深的。」總教官笑著說:「我看你是虛胖吧!」大家笑的開懷,我們幾個仍盡情的耍寶,好像只有在年輕時的這群young guns有資格玩這種幼稚又幽默的把戲。
到了專三時學校來了新的舍監,那時候也正值少年煩惱未來的時刻,其實大家書念的都不多,五專的時光幾乎也都沒在念書,但大家始終聚在一起,只要是心事,無論是近,是遠什麼都能談,跟哪個女生談戀愛、玩電動輸了多少錢、等會是否要去敲杆、晚上是否要去包台,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什麼是心機,以後要幹麻,你的目標是什麼,等等生活的煩惱措辭在許多少男的煩惱清單中跟別人一樣。
其實這幾任舍監都愛跑來跟我們五專生哈啦,有個跟二專生處的不好,趁晚我們想溜出去外面包台時,要外面的朋友帶一罐小高粱進來,當然錢是我請的,算是過路費吧,但沒想到舍監就這樣跟我們一聊,在還沒喝醉之前心中彷彿佔滿了許多醉意,試圖跟我們訴說他工作與人生的痛處。
新來的舍監有一次夜深查房,其實已經半夜2點多了,我們房內吵,其實一開始想訓我們,但看到幾個小朋友漫無目的的玩的,但又知道自己錯了的表情,他把我們幾位核心人物留下來聊天。談他的過去,現在,還有不知道如何面對過去的未來;舍監說自己過去曾沉迷於算命,看手相、命盤,就像是靈媒一樣,幾位小男生聽的入迷,通常第一步動作就是拿出自己的左手希望舍監給我們看相,算了一圈之後,大家心中似乎看到了些答案,但仍有許多困惑,但舍監只跟我們告誡,要好好的過生活,要認真,別對不起家人,他因醉心於佛法與靈界,導致他跟家人離異,得不償失。
當晚我很焦心,我未來到底要幹麻?那時就想很遠,我ㄧ個人跑到舍監室希望得到一個好得答案,舍監那時候又拿起我的手,「你適合當醫生吧!」那時被搞的一頭霧水,都幾歲了還要我當醫生,怎麼可能!總之,我在得不到任何答案的情況下,回到房間,一直到後來專五巧合想考插大,運氣的幫助考上了,一直到現在念研究所,寫論文。
當醫生?怎麼可能,我比較像馬家輝形容自己那樣「你自己比較像是個精神病人,需要人醫治。」加上自己過於敏感的心思,我的生活大概都集中在難過、悲觀、偶爾可以開懷的瘋癲,需要異性陪伴的精神身體。但又恰恰是這因素,讓我的思維沒有一個中心的主體意識,可以像個小粉絲四處搜尋學者的圖片、姓名;可以羨慕別人的生活,希望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可以敏感到一件小事吃醋;可以在捷運上看陌生人的互動心理竊笑,回家又悶在房間寫網誌;可以觀察別人的一舉一動必要時模仿出來強化自己的外部象徵性;想要企圖看穿某人的心思;企圖省思些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情,這些的怪異又細膩的心思,擺盪在時常想太多的自己身上。時常也喃喃自語的搞的自己悶悶不樂。
所以我是沒什麼主體意識的人,但又是缺乏許多生活經驗的人,只習慣帶起一副社會學家的眼鏡,時常還得換起別附不然看不清楚,就這樣我偶爾滿足在詩書中,卻明白自己是很典型的孤獨者。但其實我也只是履行自己目前職務的責任而已,作為一個研究生,不該如此?
其實生活上活在喧囂中的孤獨者不佔少數,人始終得面對自己,當人沉溺於物質生活或當下專注於事業、學業、友情人生的朋友們時常認為,想那麼多幹麻?笨蛋才會亂想,2012年都要世界末日了、韓國的經濟發展超越台灣了、百貨公司週年慶到了、晚上要去健身,明早繼續賺錢,我!就是我!別人無可取代,這些人對於自身的煩惱跟壓力較少,事實上也是他自身的主體意識較強,他們取得了生存的依據,或認為某些事情不是問題,別想。
但實際上大家都還是在想著以後要幹麻,在工作的過程中承擔壓力、煩惱,但又得找到生活樂趣,消遣娛樂,享受在工作中,經營自己的人生。但時過近載,這過程每個人無非也都在履行自己的職務,在自己的工作上試圖創造些什麼,即時有句老話:「什麼都沒作不代表什麼都沒完成」的這種價值觀,但到頭來大家其實也都只是在人生中的一個孤獨者。只是各行各業的喧囂過程不同,沉溺的消遣百樣,這許多箇中滋味只有局內人懂。因此,不管是自我與他者,一群生活在喧囂、感性、時而暢快、歡愉的孤獨者,是我?是你?其實大家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