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四中研院人社中心研討會應邀了許多大陸的學者還包括兩位香港籍的學者其中一位是周保松教授(他很有名,很有理想也很帥,可以在google搜尋他,有很多他寫的文章)。會後晚上吃飯時跟一位很年輕的老師同桌,其實滿多位都很年輕,尤其是香港跟大陸的學者,而且都是政治思想,政治哲學背景出生的。
其中一位老師問我:「你們台灣碩士生大概都幾年畢業?」我說:「大約三年。」但我知道很多朋友都無法在這年限畢業。這位老師聽了有些驚訝,又剛好同桌的另一位正在作博士後的學長花了更長的時間畢業。這樣的回答讓這幾位中港的學者有些困惑,但也不好意思直說:「怎麼花那麼多時間?」他們開始思考台灣大學的升學率,在飯桌上我們似乎把它當作是一個笑話。接著這幾位老師開始述說他們過去考大學的日子,他們說在中國頂尖的大學不大好考。由於市場的競爭很激烈,所以一開始能念大學就不容易,儘管考上研究所也不能怠慢,如果時間再拖影響到的只有自己未來工作的評鑑跟機會。
聽完他們這樣說我一點也不會生氣,至少從這幾位年輕的學者眼中看到他們的學術熱情,學術與工作在他們的心目中是有「實踐」的價值。從中國出生也不代表他們是低下的426,從他們的思維跟理想我看到了自由主義的情操,情感上他們是愛著國家,但不代表反台獨,這是有共同價值的情誼,只少突破了後天文化的疆界,讓我們可以在會場跟飯桌上談侃而談,毫無忌諱。
這次研討會不僅是我個人,也讓許多國內的老師有很大的迴響,今天早上聽中心的助理說,周保松老師在早上還寄封信跟她說:「謝謝你們!這次的會很成功!辛苦了!」實際上我早上剛要入院上班時才看到另一位上海來的教授要去搭車,從遠處看到他徒步走向大門,我向他揮揮手!老師也笑著跟我揮手致意。後來聽說他要到暨南大學去作演講。
這些感觸不經讓我想到在我們極力反中,反大陸學歷,反陸生來台的同時,是要一概否認些什麼?後天國情的確是一個很大的疆界,但將一些可以對話的基礎給某滅是不是就太可惜了?況且在實際的狀況中可以知道,許多陸生從去年就已經在全國一些大專院校進行交流,更早之前也就有許多學術的交流,但一在用野蠻,低俗,暴力,沒有自由與人權來去形容這些人,也太不公平了。
還記得第一天的最後一場會看到趙京華老師出來抽菸,趙老師作的是「近代的超克」的議題,博士學位是從日本拿回來的,我問他,下機後從機場到台北的這段路有沒有很熟悉?我說我也去過日本,台灣都市的設計,建設跟規劃跟日本很像,趙老師笑著回答:「唉呀!難怪我一直有很熟悉的感覺!」我們接著繼續聊得很開心,我也推薦趙老師朱天心的《古都》,雖然我還沒看.....。
這大概是上週會後的感觸,一直到今天還徘徊在腦中不去,在我25歲忙於論文,急於想著未來的生活中一個緩衝,它是個有趣的回憶,記憶也像是個夢,讓我不孤單。
後記:
身為粉絲我一定要補上周保松教授的資料:
http://www.cuhk.edu.hk/oge/eta/0809/chow.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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