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9日 星期一
如果女人
這是我跟幾個女子的故事。這是我的love story.
一、女人
前先年我擺脫散漫,閒來無事翻閱書報雜誌,我越來越覺得這種日子挺好;我也翻閱微型網站的照片,那些女子要不是眼神有靈大方,就是俐落乾淨,合宜得非常適切。我叫我朋友亦看,他們看完直稱不錯,不錯,但我仍於心不足,情深似的春風蕩漾。
如果女人,是何許人也?只叫善男子情深相許,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們真得相信,有時候男人是半糊塗,半開心,半憂鬱,卻不含任何疑惑地讓女人感動。
如果你是女人,妳無怨無悔地付出青春。妳可以似水,如影,在有形與無形之間,化做物質,成為精神,在乎關乎妳跟他的一切。這是女人經,妳做為女人比我還懂,還有更多能言善道的女聲發言人為妳們說話。諸如:「選擇一個愛妳的男子。」、「妳要如何堅強?」,「哪種男人是妳該選擇的。」
我說女人其實妳們不天真。天真的是男兒,喜歡妳的傻裡傻氣,他們不在乎愛情的多寡,卻糊理糊塗地在桃花沖昏了頭後,直稱自己是有理性的擁有這份愛情。
我的心是悸動的,哪怕今夜的一通電話,翌日相遇的一面,妳問我笑啥?但大多次都在妳面前說與妳無關。
妳隨即就來了。我心想可能不對,妳進入了我真實的世界,不是妳的人太大,而是關乎妳的高、矮、胖、瘦,喜、怒、哀、樂都變得真實。
我一見到妳的頂天立地,猶如胡蘭成對張愛玲的形容:「張愛玲的頂天立地,世界都要起六種震動。」妳另我徬徨的不是妳的傻里傻氣。而是真實的妳,妳的出現讓我的想像,頓時都不合適了。我讀過妳的文字,妳的畫作,妳的靈光攝影,妳在靈魂魅惑的一言一語,都在我屋內有生命力的跳動。我摸索著妳寫的一字一句,從妳文章開始的鋪成,從新聞內容的說明,我聞到妳的喘息,如果妳真沒這衝勁,真不是這樣釋書如命,讓充滿生命的文字娓娓道來,那我真不知道那篇文章與妳的青春歲月有哪些關係。我屏息著呼吸看著妳的畫作,我聞到一絲結合汗水、髮香跟尼古丁的氣息,我看著妳構圖的攝影作影,它是妳的眼,它是妳的靈魂,妳的全部。在深夜當中,只有妳叫我驚艷。
起初我都不好心地對妳失禮,我老實的回答妳的任何問題,也亦步亦趨亦是關心妳的一切,妳的舊愛傷竊,也包括關心妳的生活,關注妳可以讓我繼續崇拜的意義。
後來我們真見面了,我只關孜孜卷卷地聽妳說來說去,妳發現我的糊塗可笑。如果妳喜歡,我還真可以無條件地當妳的知音。妳或許發現我的文靜,或我的心思總是有一股死氣沉著,直到妳我之間缺乏交集讓這段感情無疾而終。
二、男人
我半睡半醒地躺在床沿。我小心翼翼的將口水擦拭,將口氣賭好,好幾次我都不知道這該如何是好,漸漸地,每當我們觸碰到對方,每當我探身到妳身上,妳的肉體讓我迷惘,幾個互動讓我不知所措,但我們依然觸碰對方,隨便的親密舉動,都讓我以為在這故事當中妳是我的女人。一個氣質、賢淑、文靜,大方的小家碧玉。妳渾身的氣味,在我撫摸之後,妳的聲朗‧服裝,還有在自然也不過的互動,儘管我們從不接吻,只求一份親密的疼愛。妳就做妳的事兒,也出現在我該做的事中,直到清晨醒來。
我告知自己,我該試著忘記了。
三、孩子
那時我看妳一絲皺紋都沒有,幾次流連翻轉,直至藉口,分居,逃避,我才發現我是擁有太多愛情的男人。事過境遷,跟許多電影情節演的一樣,我走過了街角,好如哈金的《等待》一款慢長的使命戀曲娓娓道來,而等待反而成為了使命,悠蕩著我們的靈魂。我遇見了純潔,乾淨的靈魂,一個像極妳的肉體,擁有我分身的靈魂,這孩子?難道是?
我們互看了眼,我在窗內窺視著你。轉身怒視那不可告人卻潛藏多年的秘密。
這是我該的責任。而妳無悔付出的青春,像是天真。還是帶點私情的陌生季盼?
如果女人,在那些人說都懂得妳之後,誰可曾為妳的故事感動?
圖片:Ellen 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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